建国前成精的大宝剑

电视剧五鼠闹东京同人——相逢何必曾相识 第十三章

写在文前的废话:

很好,又水一章。

第十三章

“沈兄何时也变得这般高深莫测了?”白玉堂说罢,向厅内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,“先坐吧。”

待到三人分宾主落座,家丁上了茶来,白玉堂才又开口道:“二嫂,沈兄,不知你们风尘仆仆赶来松江府,是有何贵干啊?”

纪赛花从怀中取出信道:“这是开封府包相给你提的赦书,里面还有他给你的一封信,五叔看看罢?”

白玉堂没说话,纪赛花也就识趣地顺手把信放在了手边的桌上,不再提了。

白玉堂一笑,转向展昭道:“那,沈兄你呢?”

“在下可不是来给白公子送这送那的,是来求白五爷帮忙的。”展昭呷了口茶。

“哦?”白玉堂挑起了眉,“什么忙?”

“保护个人。”

“谁?包相?”白玉堂面色冷了下来,“我不想碰这些事。她们俩呢?”

“唉呀,忘了!”纪赛花惊呼一声,“岳华掉进通天窟了,亚兰姑娘在陪她。”

“噗。”展白二人听她那句耿直的“忘了”,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。

“白福,过来过来过来,去把通天窟里边那傻姑…傻小子带出来。”白玉堂挥了挥手把白福打发出去了。

“二嫂,不知二哥之后有什么打算?沈兄又有什么计划呢?”白玉堂也揭开盖子喝了口茶。

“既然天助我也,我已以庞煜亲信的身份和襄阳王那边搭上了线,自然还是干这老本行了。”展昭苦笑。

“你……”白玉堂皱眉。

“原先襄阳王韬光养晦,把手下人打散了混进招贤馆,就是打着拿庞煜当枪使的主意。我卧底招贤馆,有什么动向都能听到风声,总好防范一二。但是卧底襄阳,路途遥远,襄阳王对我无甚信任,若真要向包相动手,恐怕……”展昭说着,摇了摇头。

这话可是明着贬了三鼠的武功,所幸纪赛花白玉堂都是心如明镜的人,又见过那几个襄阳王手下的本领,自然知道这话不是没有根据,也不生气。

白玉堂听着,却没有了之前的反感,而是沉吟了一会儿这才道:“我,会考虑一下的。”

他又转向纪赛花:“二嫂,二哥他……”

还没等纪赛花开口,门外传来一声怒喝:“白!玉!堂!”

“岳华你等等!”

丁月华这回当真是气疯了,踩着门槛就冲进来了,还没等第二只脚落地,兜头一张渔网便扣了下来,将其罩在其中缠得死死的。丁月华一个趔趄,重重地摔在了地上,半天说不出话。后面跟来的金亚兰,见到此景一时间竟傻在了原地。

白玉堂冷笑一声:“对主人不敬,合该有此报。”

“呸!”丁月华破口大骂,“像你这种满肚子阴谋诡计,品行不端,不顾大局也就罢了,还始乱终弃强抢民女的人,值得什么敬重?!”

“你说什么?什么强抢民女?”

“你是说,白玉堂强抢民女,逼你女儿嫁给他?”丁月华听郭彰讲了自己遭遇,瞪大了双眼。

“我那苦命的女儿哟!那凶神恶煞的汉子,毫不理会小老儿的苦苦哀求,也不听我那小女已许了人家的实情,不由分说就把我家阿娇捉走了,说是五员外文武双全相貌堂堂,我家阿娇绝不吃亏……我苦命的女儿啊……”郭彰的哀嚎连绵不绝。

丁月华抬头高声道:“亚兰你听听!这白玉堂,太不是东西了!”

“岳华你先别急,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呢。”金亚兰柔声劝道。

“能有什么误会,陷空岛的地界,明明白白打着白玉堂的名号,确凿无误!”

金亚兰没再说话,而是低下头去,露出了一个无声的冷笑。

“事实就是如此,你若敢否认,那郭彰老儿就在你关我的通天窟里,你完全可以找他对质。就是不知道,你敢吗?”

“第一,不是我关的你,是你自己乱跑掉下去的,与我无关;第二,我从来不知道什么郭彰,更不知道你说的什么郭增娇;第三,你自己现在被捆成了一个粽子样还来挑衅我,你觉得这样做,明智吗?”白玉堂笑里还带了半分邪气。

“你!有种你把我放开!否则,否则……”

“否则如何?你要对我不客气吗?”白玉堂愈发笑得开了。

“五爷!”金亚兰嗔道。

“你有意见?”白玉堂挑眉望向她。

“我只是觉得,岳华他……”

“这是陷空岛,我才是这里的五员外。我二嫂都没说一个字,几时轮到你们两个外人指手画脚的了?”

被莫名其妙点了名的纪赛花赶紧低下头去喝茶,顺便用袖子遮了遮脸。展昭则是觉得有趣,他素来知道这人伶牙俐齿,也不是没经历过他咄咄逼人的样子,可这么刻薄的白玉堂,倒真是头一回了。总算他还没忘了自己和丁月华还算有过婚约,不好平白看人笑话,也只能跳出来打个圆场道:“白公子哪里会是这种人,若有人说这话,我是断断不信的。只是最近陷空岛五位义士不在岛上,或许是有新进不懂事的下人胆大包天,冒用五鼠的名号生事,也未可知。岳华兄弟既然说,那郭老丈就在通天窟中,不若就将他请将出来,当场分说明白,也省得有损白义士的侠名。”

“看在沈兄的面子上,我不和你计较。来人啊,去把她解开。白福你去把她说的那个什么郭顺找过来。”白玉堂目光扫过一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,正万分尴尬的金亚兰,随口道,“亚兰你自己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吧。”

三人之中,白玉堂力邀纪赛花与他一道坐了主位,展昭居了上首。金亚兰一抿唇,自觉地朝下首去了,白玉堂见了,也只满意地微一点头。

丁月华解开网缚,径自来到金亚兰身边一屁股坐下,狠瞪了白玉堂片刻,忽然冷笑道:“客人在此,连盏茶都不晓得让人端上,陷空岛这待客之道可真是叫人大开眼界啊。”

“说得是。来人,给亚兰姑娘上茶。”白玉堂声音不疾不徐。

“你!”

“不请自来胡搅蛮缠也就罢了,上岛后几次三番对主人出言不逊,行为不敬,我还没叫你坐你便坐下了,天下间也并没有这般的做客之道。”白玉堂收起了适才的笑容,冷了面孔,“客人来了自有待客的规矩,可你不是我陷空岛的客人,我又为何要以宾客身份待你?再说,那上首,是你该坐的地方吗?”话音刚落,只见他手在座椅上微微一扣,丁月华背后的椅子顿时四分五裂,她结结实实地摔了一个屁股墩。

“五爷,郭彰带到了。”白福适时从外面进来。

白玉堂抬眼:“哦?还真有这么个人。”

丁月华兴奋得从地上蹦了起来:“白玉堂,现在人证已到,我看你还拿什么抵赖!”

说话间一个哆哆嗦嗦的小老儿已在堂中站定,白福冲他示意道:“老爷子,这位便是我们五员外,您有什么不平的,尽可以同他说。”

郭彰吓得连头都不敢抬,只一个劲道:“我家阿娇福薄,配不上五员外这样的人品,还请员外莫再扣留小女,高抬贵手放了她,另择良配才是啊!”

白玉堂一皱眉:“你这老儿,讲话好生缠夹不清。我几时扣留过你的女儿?”

“不不不!”郭彰吓得一迭声否认,“五员外不曾扣住小女,只是请她在岛上做几日客,纯是以礼相待!”

丁月华得意得鼻孔都快朝天了,白玉堂碰到这么一个老头,也是气得哭笑不得。到底还是展昭适合打圆场,便出声道:“老丈你先莫急,暂且抬头看看,这位五员外,和那天你碰见的,可是一个人吗?”

他声音温和沉稳,叫人听着便有几份安心,郭彰也慢慢止了哆嗦,战战兢兢抬起头来偷瞄了一眼,“咦”了一声,这才道:“这位爷我不曾见过,这样好的相貌,丰神俊朗,和那天掳走我家阿娇的那个刀疤脸全然不同。”

“刀疤脸?”白玉堂皱眉,“他对你自称白玉堂?”

“这倒不曾。他只说给自家五爷办事,我问他五爷是哪个,他就说是白玉堂白员外。如今见了五员外这般人才,我家阿娇万万配不上的,况且她已有婚约,还请员外开恩……”

“行了行了,”白玉堂不耐烦地摆摆手打断他,“哪个要娶你家姑娘了?你赶紧告诉我,那人可曾通报自己姓名?”

“这,好像是叫胡,胡什么……”郭彰急得直挠头。

“胡烈?”白福开口。

“对对对,就是胡烈!”

“胡烈?”白玉堂看向白福。

白福急忙回话:“他和胡奇两兄弟都是柳青荐的,才来不久。”

“把他叫过来,不要提郭老丈的事。”

丁月华再不识相,这回也看明白了原委,只好自去嘟嘟囔囔“上梁不正下梁歪”之类的言语,白玉堂也懒得管她。

却说那胡烈上得堂来,只见五员外笑眯眯的,听到他说为五员外扣了个颇有姿色的姑娘做夫人时,还客客气气问他“这是别人告诉你的,还是你自己的主意”,心下只道这事办得员外十分满意,自然忙不迭承认只是自己拿的主意。白玉堂冷笑一声,斜睨了丁月华一眼,还没等胡烈觉出味来,一脚把他踹倒,随即一剑下去削断了胡烈一缕发。难得的是剑锋贴着头皮过去,这一剑疾如风势如电,却连半分都没有伤及皮肉。胡烈自然是已经吓得面无人色,还没晕过去也算他有点胆识了。

白玉堂还剑入鞘,这才慢条斯理道:“你强抢民女败坏小爷名声,本来该当卸你一条胳膊的。可我今日有贵客登门,剁了你,没的污了他和我二嫂的眼。白福,你将这个玩意儿扭送官府,再通知柳青一声,也就是了。”

展昭看着这一幕,熟悉却又陌生,一样的人物一样的故事,甚至他们每一个人,他,白玉堂,胡烈,都在一模一样的位置,可彼时他是阶下囚,如今却是座上嘉宾。

其实我宁可还是那个阶下囚,因为那个阶下囚可以光明正大告诉你,我就是你要找的展昭。

而座上宾不行。

因为他是沈仲元。

评论(13)

热度(67)
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