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国前成精的大宝剑

电视剧五鼠闹东京同人——相逢何必曾相识 第十一章

写在文前的废话:

没有猫鼠同框的更新都是废话!

以下正文:



第十一章


亲眼看过庞煜掉脑袋,回了趟香春院告知了秋岚这个好消息,白玉堂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。他的哥哥们,四个有三都是带了抓捕他的任务,他不能见。那些朋友,一个个只知道劝他识大体降包相莫再任性,他不想见。算来算去,只剩下一个人了。

可那个人,他现在却见不到。

人心里一空,就会觉得累,那是一种从骨头里泛出来的乏,把人的骨髓筋络都侵蚀个遍,把那个人变得无比的脆弱。白玉堂突然觉得,他想回家了。

哪怕家里,已经一个亲人都没有了。

他所说的家,指的是陷空岛,其实他从十岁上起,一年便有七八个月住在那里,白家反而回得少,大哥去世后更是一年只去一两趟,看看嫂子和芸生,一趟都住不了两个晚上。陷空岛,白玉堂苦笑一下,如今五鼠尽出,倒真是名副其实的“空”了。可那里到底是他住了十来年的地界,是唯一能让他安心的地方了。打定了主意,白玉堂便快马加鞭赶回陷空岛去。

“你说白玉堂回了陷空岛?”丁月华不解,“他一个朝廷钦犯怎么这么笃定?大大方方地回了老巢,不怕被捉吗?”

徐庆翻了她一个白眼:“我们老五那是什么人,会在意这些?再说,想去陷空岛捉人,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,别偷鸡不成蚀把米了!”

“你!”丁月华眼一瞪就要发作,沙秋葵一双牛眼瞪得顿时比她还大,蒋平连忙插进来做和事佬,又是赔笑脸又是说好话,这才将两边的火气平息不少。

正互相看不顺眼,包拯同着公孙策韩彰由打花厅出来,纪赛花赶紧迎上:“哥,怎么样?”

韩彰面露喜色,刚要开口,一旁包拯笑呵呵道:“还是我来说吧,此来今上曾经赐本府便宜行事之权,我观韩义士白义士二人卧底皇亲花园,生擒庞贼居功甚伟,于是自作主张免去二人通缉罪名,如今已经写了折子上奏天听。无论圣意如何,现下几位校尉终于不用担负擒拿二人的责任了。”此言一出,厅中人人皆是欢欣。

 “那接下来,相爷是要回东京吗?”丁月华问道。

“岳……少侠说笑了,本府是来赈灾的,斩了庞煜只是其中一步,剩下的事情还多得很呢。”包拯面上虽是笑吟吟的,眼底却透出一缕忧色。

蒋平眼尖,看见他这般神情,又见随在一旁的公孙策闻言也是忧心不已,小心道:“相爷,可是遇到了什么困难?”

“这……”公孙策觑了眼包拯,见后者并无阻止之意,于是就将官家未予分文赈灾银两之事说了出来,韩彰徐庆沙秋葵蒋平四人,顿时互相递了个眼神。

“说吧,赈灾银两的事,和你们有什么关系?”等只剩下韩彰和她两人时,纪赛花立刻问道。
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韩彰急得满头大汗,深吸了一口气,大声道:“我们把庞煜贪污的一万两黄金劫了!”

“你…你们……”纪赛花又惊又怒,低声斥道,“你小点声,想给自己再扣上一项死罪吗?我一直以为你们是有情有义的侠士,你们,你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!”

“这,妹子,我们……我们本来只是不…想它落在庞…庞贼手里,没送到灾民手里,却被他花天酒地出去了。”

“那你如今想拿这钱怎么办?”

“我……妹子你说,我照办就是。”

纪赛花看看韩彰那个赔着小心的模样,语气顿时软了,叹口气道:“你先坐下吧。你们既然不想它落在庞贼手里打了水漂,那如今包相总是可以信得过的吧?”

“妹子,我听…听你的,我这就把我那…那份交给包相去!”韩彰说着就要站起来,被纪赛花一把揪住:

“哎呀回来!你就这么把黄金给出去,怎么和相爷解释?”

“那…你,你说怎…怎么办?”

纪赛花想了想,道:“就跟相爷说,我跟随庞夫人时,碰巧发现她替庞贼藏起了这么大一笔赃款,这会儿便可取出来救急。”

“好,好嘞,都听你的。”

“什么?!你们!你们简直就是胆大包天!”那边卢方听了蒋平徐庆讲述的事情始末,差点没背过气去。

蒋平赶紧上去顺气:“老大,老大,消消气,我这不也是为了咱们兄弟们攒老婆本吗?老大,我们还给你留了一份呢!”

“我不要!”卢方一拳头砸上了桌子,“我成过亲了,不需要!我那份你替我给灾民去!”

“那……”徐庆和沙秋葵对视一眼,“咱们那份也给灾民去吧?”

“现在二哥也有二嫂,三哥也有三嫂了,老五呢我估摸着也快差不多了,就剩我是孤家寡人,你们,你们也不替我想想!”蒋平说着说着,嗷嗷地哭了起来。

“老四,那你到底什么意思?”徐庆嚷嚷道。

“我……我当时也是为了咱们兄弟们……唉呀,我蒋老四也不是不懂大义的人,既然如此,咱们就都捐了吧!”

三人商定,回头来找韩彰,自然是一拍即合,就用纪赛花想出的说辞,去向包拯解释。包拯听得几人要捐出一万两来赈灾,大喜过望,脑门上的月牙都亮了起来,而对纪赛花的解释,他只是捋了捋胡子,笑道:“几位侠士手段高明,又仗义疏财,实在是陈州百姓之福。包拯在这里,替他们谢过了。”纪赛花突然油然而生一种感觉,这个看上去总是波澜不惊的老人,其实什么都知道。

“纪女侠,我这里还有一事要劳烦你。”包拯拿出一封书信。

“相爷尽管吩咐。”

“我以开封府的名义,已经为白义士准备了一封赦令,须得有人交到他手里。几位校尉公务在身,不便离开,韩义士虽立大功,但毕竟其赦令尚未获圣上首肯,到底不好到处行走。本府思来想去,唯有纪女侠武艺高强心思缜密,又与白义士有叔嫂之谊,想来是最为可托之人,故提此不情之请。”

“包大人过誉,民女定不负所托。”纪赛花接过信退下了。

“展兄弟,我虽为他开具赦书,到底未经圣上首肯,只怕还会有变数啊。”包拯揉揉太阳穴,向内堂道。

展昭走出来:“依相爷看,应当怎么办呢?”

“展兄弟既有所托,老夫必当竭尽全力劝谏圣上,想来他也不至于为了白义士这些小事,把老夫再丢进天牢去。”

“相爷不可!”展昭急道,“我……”

“不过依老夫之见,白义士最好还是先来东京,在开封府作上一段时间的客,这样以后分辩起来,也能占据主动之位,有利不少。”

“……”展昭沉默了,上一次也是如此,他相信了自己的话,心甘情愿地跟着自己上开封府自投罗网。

后来呢?

一室寂静。良久,展昭才道:“我……会去劝劝他的。”

“展兄弟知道他在何处?”包拯奇道。

展昭苦笑:“他还能去哪儿呢。”他一直在那个地方,那个他最该属于的地方,那个自己用尽办法带他离开,却最终悔之不及的地方。

纪赛花回去将事情一说,韩彰顿时有些不放心,一会儿打包了雷公弹,一会儿又要替纪赛花的暗器都喂上毒。丁月华见状又趁机建议,说要带着金亚兰与纪赛花同行,路上好有个照应,韩彰也能放心。韩彰差点没翻个白眼:放心?你们去了我才不放心呢!一个看不出来历的可疑姑娘,再加上一个明显对五弟满怀恶意的小白脸,这谁能放心?

可这些话到底不能拿到明面上说,再加上蒋平一个劲地给岳华打包票,韩彰也不好驳自家兄弟的面子,只能应了,背后又对蒋平三令五申,绝不能把陷空岛机密泄漏给外人。转回头,他把自己知道的陷空岛机关消息一五一十全向纪赛花交代了个遍,生怕她记不住,还画了图让她背得一清二楚了再烧掉。白玉堂一向和韩彰交好,故而经由他手设计的机关,除他自己之外就数韩彰最了解,有些连卢方他们都不甚清楚的东西,纪赛花都被一一告知。

没办法,兄弟是大家的,媳妇是自己的,万一媳妇掉进哪个坑里洞里窟里的受了伤,可让韩彰找谁说理去。

一路上纪赛花和其余二人表面上也是有说有笑,可到底心里存了提防,机关消息之事一字未透。所幸,那二人似乎也不曾存心打探,金亚兰话也不多,主要就是那个岳华喋喋不休。纪赛花强忍着岳华对白玉堂的百般诋毁,好不容易到了陷空岛的时候,终于真正笑了起来:“沈大哥!”

岸边那个颀长挺拔的身影,不是沈仲元又是谁呢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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