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国前成精的大宝剑

电视剧五鼠闹东京同人——相逢何必曾相识 第十章

写在正文前的废话:

所以就像我上一次所说的,我要给老鸨加戏!

本章猫鼠强行同框一次,不要打我。

想知道老鸨的详细故事,可以在评论里提出(谁会想知道啊!)

我跟你们讲我研究了很久,高平县在山西,开封、陈州都在河南,所以我至今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孙荣从开封去陈州,会有一天晚上居然住在了高平县……当然长治县是我私设,也是山西的,就在高平县旁边。

嗯,下一章更新应该就要有陷空岛场景啦,你们期待吗?


以下——


第十章


高平县。长坡镇。

孙荣因着这次递送的乃是救命的圣旨,半点也不敢耽搁,每天只是紧着赶路,对宿头也不太计较了。这日酉时方才刚刚赶到长坡镇住了下来,千叮万嘱了随从们不可大意,想了想又不放心,掏出装圣旨的锦盒,揣在怀里,这才沉沉睡去。

白玉堂取出早就备好的韩彰特制的迷烟,药倒了这一群人,这才大摇大摆地走进孙荣的卧房,一瞧他手里的锦盒,顿时乐了,这下可连找东西的工夫都省下了。他先打开盒子看了看确认是圣旨无误,这才拎起睡得人事不省的孙荣,甩上马背,没到一个时辰就赶到了临近的长治县。他凭着记忆找到了香春院的位置,嘴角一挑,提溜起孙荣,嫌恶地看了他一眼,强忍着满身的不适,把他的胳膊架到自己肩上,仿佛扶着个醉酒的人一般把他带进了楼中。

有龟奴迎上来:“爷,您是头回来?还是有要找的姑娘?”

白玉堂随口答道:“我找秋烟姐。”

对方一愣,回道:“咱们这里只有秋岚,可没有秋烟。”

“就是找她,快去通报一声吧。”白玉堂随手甩出一个小小的银馃子。

龟奴拿了赏钱心里自然是乐的,又看这位客官仪表堂堂,所以也就没有多问,径去通报。不多时,一个浓妆艳抹衣着光鲜的女子款款走下来,虽已是将近徐娘半老的年纪,却也别有一番风韵,毫不逊于楼里环肥燕瘦的任何一位年轻姑娘。女子四处张望了一下,视线落到白玉堂身上微微一顿,随即快步赶去。

白玉堂见了她,顺手把孙荣扔到地上,咧嘴一笑:“秋烟姐,还记得我吗?”

被称作秋烟的女子轻摇了两下手里的扇子,这才嗔道:“就算认不出来,也能猜出来。如今会叫我秋烟的,也只有你了罢。你都几岁了,还长个子呢?比上回见着你可是又高了不少,愈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了。我这楼里的姑娘要是做你的生意,分文不取都愿意。”

白玉堂耳朵红了点,女子眼尖发现了,不由笑出来:“都多大了,不会还是个雏吧?”

年轻人被她调侃得面红耳赤,却又不好发作,只能岔开话题道:“你……还是一直用着你妹妹的名字?”

“可不是,我得带着她活下去啊。至少如今我混得还不错,成了这儿的妈妈,再不用自己去接客了。”女子的面上褪去了几分市侩,添了些怀念与哀凉。

“那,你还想不想向那个庞煜报仇了?”白玉堂踹了踹地下的孙荣。

“想,日思夜想。可我光是想有什么用呢?人家是什么权势,我一个小地方做皮肉生意的,拿什么去和他斗?”女子视线落在了地上犹自酣睡的孙荣身上,“这又是个什么玩意儿?你弄来做什么?”

“秋烟姐,我如今有个办法,能让那个庞煜死无全尸,你愿不愿意帮我?”白玉堂正色道。

女子先是一愣,随后拿扇面轻轻敲了敲白玉堂的脑袋,道:“我就说嘛,堂堂白家二少,就算是要寻花问柳,也不该到我这小地方来。说吧,我能做些什么?”


***


孙荣一觉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重得不行——可不是吗,迷药劲没过去自然觉得脑袋重,三个姑娘都把手啊腿啊的往他身上搁,那身子不重才怪呢。莫名其妙被人安了个丝绸商人的名头,又被套上了白嫖不给钱的罪名,稀里糊涂还没弄清楚自己身在何处,就被扭送了官府。他这满脑袋官司的,连床上三个姑娘叫什么长什么样都没弄清楚,就被老鸨揪着耳朵提进了县衙。

他顶着一身有辱斯文的行头,被那糊涂县官气了个七窍生烟,末了屁股差点没给打烂了。也不知他那群废物手下是故意还是成心,堪堪在他受刑不住将昏未昏之际,才赶到了县衙大堂。现下他也再没力气生气了,已经耽搁了这半天时间,只好命令速速赶往陈州。他忽然反应过来,厉声问道:“老爷客栈中的行李,你们可都带齐了吗?”

手下人连忙点头称是,孙荣又再追问锦盒可曾携带,几人竟是面面相觑,谁也没见过。孙荣险些昏厥过去,恰在这时,一个小衙役追上来言道,那老鸨子见孙荣真是京里的老爷,忙不迭地交代了他在香春院中遗有一锦盒,呈了上来。县老爷恐怕耽搁了兵马司都统大人的要事,赶紧嘱人送将过来。本来该是县太爷亲自来,但老爷马术不精恐怕赶不及,这才叫这马术尚可的衙役先行。孙荣松了一口气,一想不对,赶紧叫小衙役将锦盒妥妥地轻摆在榻上,自己下了地行了大礼,这才打开锦盒,检查了一番其中确是圣旨无误,终于挥挥手叫人重新上路。

孙荣自然不会知道,远处有人注视着这一幕,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容,随后拨转马头,径直奔了香春院。

白玉堂到了香春院,先是找鸨子秋岚和那三个姑娘确认好了口供,又快马加鞭追上了孙荣的队伍,没急着下手,反而静静观察了两个晚上,确认了锦盒的所在——孙荣这下学乖再不抱着它睡觉了——终于在他们入陈州的前夕,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圣旨掉了包。

这下,才叫天衣无缝。

白玉堂觉得,这么小心谋算瞻前顾后,几乎都不是他自己,根本像极了另一个人的手笔。他提起嘴角笑笑,没想到真弄起这一套来,他白玉堂原来也可以做得这么好。远处另一个人瞧着他得意的模样,也笑起来。展昭觉得他甚至无需看到白玉堂的脸,便能将他脸上的神色情态,乃至他亮起来的双眸,猜得分毫不差。他的轻功未见得那样高明,但他胜在对白玉堂的了解,知道他什么时候最松懈什么时候最警醒,知道他防备周遭时有哪些自己都没注意过的习惯。凭着这些,他硬是让对方毫无察觉地跟了他那么多天。他松了一口气,看了看身后的小屋,转而面色重又凝重起来,走了进去。


***


包拯见到展昭如今的模样时,几乎是有点心痛的,说到底,这可是他的救命恩人,曾经叱咤江湖,人人说起都要挑一挑大拇哥的堂堂南侠。而今,展昭这个名字,已经沦为众人所不齿,江湖人提起了都要呸一声,骂一句什么东西。而这,全是因为自己。遇见南侠,是他包拯的大幸;可是遇见包拯,大概是展昭的不幸。包拯推开门时,就见那人安静地坐在一个角落里,不知是怕引人注目还是内功足以暗中视物,他连油灯都没有点,只凭着外面照进来的月光,包拯才能勉强辨认出他的面貌。他看着那个人那么自然地融进夜色,仿佛他从来就没有待在阳光下一样。

满心的愧疚,隐约的后悔,还有一腔的无可奈何,然而他却不能将这些倾倒出来,只好一语不发,深深一揖,道一声辛苦。他知道,展昭会懂的。

展昭自然是懂的,身不由己无可奈何的滋味,他尝得不比包拯少。于是他也不说那些客气的话,单刀直入谈起了正事,讲到赵珏的狼子野心,讲到庞吉这根墙头草的蠢蠢欲动。包拯几次想开口,却几次欲言又止,终究还是展昭自己躬身请命道:“相爷,襄阳王此事事关重大,且迫在眉睫不可不防。况且襄阳王生性多疑,现如今能去卧底监视襄阳动向的人选,恐怕非展昭不可。”

“展兄弟可是真的下定了决心?”包拯满心的不忍,却又不能拒绝,毕竟他明白展昭说得半点不错。

“请相爷放心,展昭定不辱命。”

“我不放心的并非此事,而是……展兄弟你的安危与声名啊。”包拯叹气。

“多谢相爷关心,然个人安危与天下安危相比,不值一提,声名更是身外之物,何须在意?想来若是相爷与在下易地而处,自然也不会推拒。”这时的展昭才终于又有了些包拯初见他时的模样。

他犹豫了一下,又道:“只是,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,望相爷答允。”

“展兄弟请讲,我必定全力以赴。”

“五鼠之中,韩彰、白玉堂罪名未除,但这次除奸侯他们出力最多,白玉堂更是当居首功。望相爷在官家面前多多美言,准他们将功补过,免了罪名。”

“这是自然,二位义士的功劳我心知肚明,本来就该如此。”

“还有,圣上虽然宽宏大量,封了另外三鼠官职,可是究竟天颜有辱,怕是总会心有芥蒂,还请相爷从中周旋。”包拯知道以皇帝的性子,这层担忧绝不是空穴来风,但展昭这话已经挑得太明了些,所以他不好回答,只是郑重地点了点头。

“最后一件事,”展昭微微叹了口气,“若是圣上有意如同招揽三鼠一样,封白玉堂官职,还请相爷尽量劝阻。”

包拯不解道:“这是为何……”话说到一半,看着展昭向他投来的目光,他的问题便戛然而止。

“展兄弟,怎么对这五鼠,尤其是这白玉堂,如此上心哪?”告辞之前,包拯终于问出了这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。他猜想展昭会说,大家同是江湖人或者同为三侠五义,又或者说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脾气相投,哪知道展昭认真想了一会儿,给出了一个让他更加摸不着头脑的答案:

“他对我有天大的恩,我欠他的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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